造谣第二十弹 流流哥给我出索索啦!!! 开心的讲最喜欢的剑魔笑话(歪头) 全是相声,纯搞事,交作业
情节人物有虚构 无凭无据,重在参与
start! 凶狠冷酷阴暗潮湿的东瀛剑魔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床榻上有一只小小的娃娃,是旧衣的边角布料所做,里面装满了蓬松柔软的白棉花,外面是一个玉面长发小道童的模样,额间还有一点莹莹的朱砂。 剑魔谢云流曾经历过一段最不愿回忆,被中原武林日夜追杀的日子,直到如今在东瀛暂时定居也依然心有余悸,总还觉得有无数的追兵和反目成仇的故友鄙夷的望着他,刀剑无情,眨眼间刺穿他的胸膛…… 谢云流从噩梦中惊醒,早已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大口喘息着,周身发抖,惊魂未定。 你们全都要背叛我!谢云流脸色发黑恨恨的想着。 如今我落到如此境地都是拜你李忘生所赐!你在纯阳宫呼风唤雨,独揽大权,想必很是得意吧! 谢云流一连多日睡不好,头疼的厉害,从前让他如此这般熬到深夜,还是李忘生过生辰的时候。自己为他准备礼物,肖似李忘生娃娃缝了一只又一只,偏偏他又觉得哪个都不够像,不够好,配不上神仙般的师弟,于是免不了又着手重来,短短数日竟已做了整整一箱的忘崽崽。 如今谢云流失眠的厉害,又无事可做,从箱底翻出一件不能穿的旧道袍,拿起剪刀就剪,待反应过来时,他手里已经多了一只做好的忘崽崽,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望着他。 谢云流一看便怒了,把这娃娃狠狠地往床上一摔,你个卑鄙小人,事到如今还这般看我做什么!你以为我还会原谅你么! 你总是这般状若无辜,却将我推入深渊。 他摔了娃娃犹不解气,抓起桌上的剪刀抬手便刺,利刃带着破风之声袭来,眼看刚刚做好的忘崽崽就要毁的粉碎,可刃尖悬在布料上堪堪一厘,却又动不得了。 谢云流咬牙切齿,僵持片刻,终究还是丢下剪刀放弃了。 在一只不会说话的娃娃面前吃瘪失态,颜面尽失的剑魔谢云流,这会儿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他翻身上床,大手将这娃娃蹂躏在被褥间,一口咬在了忘崽崽圆鼓鼓白嫩嫩的脸蛋上,忘崽崽被他拉扯的变了形,不由自主的眯着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浸出泪来。 谢云流恨意未消,依旧不肯松口,唇齿厮磨,咬的更狠了,光是脸蛋并不足以解恨,谢云流一边用手狠狠地揉搓着小小的棉花团子,一边再度下口,不多一会,忘崽崽的头发,朱砂,小小的身子和腿上都布满了牙印。 他许是咬的累了,许是折腾了大半夜这会儿终于困了,就这么抓着忘崽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的长发铺在枕上,又向被子里缩了缩,翻了个身将忘崽崽拉入怀中,紧紧的抱着,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这次他的梦中没有刀光剑影,血雨腥风,而是又回到了熟悉的太极殿中,他与师弟拥抱着躺在床上,师弟温热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怀里钻了又钻。 他抬起头来望着自己,清亮的眸子盈着水光,在幽幽的烛火中闪烁着,撒娇似的嗔怪道:“师兄,你以后轻些咬,方才弄得我好痛啊……” ????? 李忘生就净会给我安些罪名,我从小便掏心掏肺的对你好,几时咬过你了? 谢云流想到未来他欺骗背弃自己种种,心中更加怨愤难平,他便要问问年幼的师弟,这纯良的面孔下究竟是怎样一副心肠!又是为何偏要如此忌恨我,对我多年心意视而不见,还算计践踏? 可质问的话还未说出口,这梦便结束了,谢云流皱着眉在床上睁开双眼,怀里哪还有什么李忘生,只有一只被他蹂躏的快要变形的忘崽崽。 抓不着本人,我还抓不着代餐么? 谢云流拎起娃娃就是一口!你让我轻些,我就偏要咬!便是咬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又能奈我何? 谢云流翻来覆去的啃了半晌,直把软乎乎水灵灵的忘崽崽咬的乱七八糟可怜兮兮才肯罢手,他心满意足,某种不可言说的渴望被抚平。你看,这世上只有我能把你弄成这幅样子,你也合该被我弄成这幅样子才赔得了,都是你欠我的! 谢云流神清气爽,得意洋洋,迎着明媚的朝阳出门练刀去了。 等到晚上回来更衣就寝,谢云流兴致又起,又把忘崽崽按在床上,想象着惩罚李忘生本人的样子,折磨啃咬一番,这才抓着它睡去。 如此这般一连数日,谢云流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有多日未曾噩梦了,自从抱着忘崽崽睡觉后,他就不再半夜惊醒,几乎夜夜都能睡到天明。 谢云流难得好性起来,没再折磨怀里可怜巴巴的娃娃,他一双满是剑茧的大手轻轻抚摸着,理顺凌乱的布褶,将棉花重新揉蓬松,他将娃娃举在眼前端详片刻,忍不住又一口啃在脸上,想了想还是松了口,在咬过的齿痕处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又吻。 “我出门了。”谢云流说,“好好等我回来。” 谢云流整夜的抱着娃娃睡觉,很快又不满足了,上次的旧衣布料还剩下许多,棉花也足够,谢云流再次开启缝纫专精动起手来。 于是每隔数月,他的床上便会增加一只忘崽崽,娃娃的形象也是各有不同,他听着大唐传来的消息,想像着李忘生如今的样子,一只一只的做了起来。 中原来的人说,名剑大会之后李忘生就改穿黑衣了,可偏偏他的鬓发又是霜白的,谢云流摸着手里新做的娃娃,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这都是他没见过的李忘生,谢云流想,别人都见得,偏偏只有自己见不得。 他狠狠地揉搓着,把棉花团子捏的变形,甚至布料摩擦发出吱吱的叫声。 都怪你!全都怪你!你要怎么赔我!你这个卑鄙小人! 你凭什么不给我看!凭什么不等我就白了头发! 谢云流满腔怨愤无处寄托,隔靴搔痒的发泄了一番,不能解渴却又没有办法,只好强占了白发的新师弟今夜陪睡。 谢云流的忘崽崽越做越多,各种样子的娃娃在床上已经围成一圈,他不知是得了趣,还是想换换口味,最近又鼓捣出了新品种,毛茸茸小绵羊布偶,额间点一个红点,便成了剑魔的新宠。 谢云流扒拉着刚买不久就所剩无几的布匹和棉花,十分不满,若是原料充足,他本想做一个等身大小的李忘生来着。 不过没关系,做不出,还画不出么? 冷酷剑魔永不言败,办法总比困难多,不多时,一张笔墨缱绻的美人划船图便跃然纸上。谢云流十分满意,挂在床头欣赏起来。 藤原家拉拢谢云流合作的意愿这几年愈发强烈,可送了好些豪宅美婢他都不感兴趣的推拒了,连昔日的故友温王也说不上他如今究竟喜欢什么,于是他们私下里合计,决定派出手下去谢云流家中探查一番,知己知彼也方便投其所好。 次日天刚刚擦亮,谢云流便整理好床铺去海边练刀了,埋伏的探子们见他走远了,便跟着悄悄潜入谢云流的房间…… 嚯!!!—— 只见谢云流的床上有数十只棉花娃娃,在从被子里堆得满满的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可谓是人头攒动,人声鼎沸,人山人海,人满为患! 好多人啊!探子心想。 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剑魔谢云流,连兴趣爱好都如此惊世骇俗,不同凡响! “你说谢云流喜欢什么?!”藤原家众人和温王大眼瞪小眼,像活见了鬼一样。 “他真的喜欢娃娃!”探子信誓旦旦,“包喜欢的,包的!” 众人以手掩面,心情复杂。 这玩意我小儿子都不玩了,藤原家主面色精彩,果然天纵奇才总是会有些异于常人的…品味…… 此时澄澈的谢云流对此一无所知,依旧做娃,养娃,睡娃,在当娃爹的路上一骑绝尘。 东瀛人也不是没想过送娃娃讨谢云流欢心,可他们收集了好些各式各样的娃娃,却都没有谢云流的好看,思来想去,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白白的自讨没趣了。 谢云流的爱好随着他回到中原更是变本加厉起来。 时隔多年他终于不用听他人转述,亲眼看看活生生的师弟了。李忘生如今的模样就是最好的灵感,为谢云流的造娃事业添砖加瓦,再创辉煌。 而谢云流的创造能力也远远不止于此,什么李忘生的画像,臂间的拂尘,背上的玉清玄明,腰间的玉佩,头顶的发冠,只要谢云流想,凭他一双巧手,全部应有尽有! 他在舟山定居后,有了房间和材料,甚至真的做出了一个师弟模样的等身抱枕! 多年心愿,一朝得偿,谢云流心满意足的骑在上面,啃了两口软绵绵的抱枕,手脚并用团在怀里,抱着它睡着了。 谢云流的房中有许多秘密,尤其是卧房,内室重地,门中弟子皆不准出入,有事也要先敲门,谢宗主自会出来在外厅会见。 门中弟子虽不明白缘由,但也都乖乖遵从,毕竟谁也打不过宗主,更不想像某些写剑魔惊情录的造谣之人一般,被宗主加入追杀黑名单。 然而世事无常,凡事总免不了意外。 苍天可鉴,我真不是有心的,浪三归想。 一天夜里,外出的弟子前来向自己报信,说李掌教身负重伤被困于烛龙殿,浪三归虽见过谢云流对李忘生怨怼愤怒的样子,却也知道此事于情于理都不好隐瞒,便立即去敲宗主的房门。 此时天还没亮,谢云流抱着他的娃娃们睡得正舒服,就听见浪三归在门外喊:“宗主!纯阳李掌门在烛龙殿被醉蛛抓了!” 谢云流登时一个激灵便吓醒了,匆匆忙忙穿好衣衫,提着刀,冲出来,门也忘了关,一溜烟似的就不见了。 只剩浪三归被留在在大敞四开的卧房门口,窥破天机,一览无余。 哇!好多李掌教啊! 这简直就是李忘生大型周边现场! 怪不得宗主每天神秘兮兮的锁门不许我们出入,原来他还有这个爱好! 等等! 浪三归这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了,只觉得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大事不妙! 我不小心看到了宗主的秘密,不会被他灭口吧!!! 刀宗弟子多年的心理素质和行动能力在此刻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他关门落锁一气呵成,抬首望天无事发生,却不想谢云流刚巧在此时突然折返。 “我刚才是不是没关门!”谢云流问道。 “怎么会!”浪三归露出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微笑,“这不是都锁着呢么?” 谢云流仔细看了看,不疑有他,清点弟子带着浪三归一起出门了。 我真是天底下最机智的小鹦,浪三归擦擦冷汗,心有余悸。 谢云流靠吸代餐过活的日子终于在九老洞大战月泉淮之后画上了句号。 二人久别重逢,双双闭关修行,又在太极殿狠狠腻歪了几日。 “师兄,我随你一同回舟山看看吧。”李忘生软软的躺在师兄怀里,双眼亮亮的。 那敢情好! 谢云流色令智昏,五迷三道,嘴里刚要答应,却忽然想起自己那一屋子居心叵测的代餐娃娃来…… 这可不敢给忘生看见啊! “好师弟,你先别急,待我回去整顿了刀宗事务,就再回华山陪你。” 谢云流柔声劝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舟山路途遥远,车马劳顿,你内力尚未恢复,还是留下来多多休养,待恢复之后,师兄再带你去玩。” 那你内力不也没有恢复么,李忘生心想,这么跑来跑去,我又怎么会不担心呢…… 次日谢云流便带着一众弟子们动身回舟山了,而李忘生在经历了当夜没有师兄抱抱的低质量睡眠后,也紧跟着收拾行李走了。 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去主动找过师兄,这次一定可以给他一个惊喜,李忘生脚步轻盈,愉快的想。 谢云流刚回家不久,李忘生后脚就到了,听说师兄连赶了几日的路回来此刻正在午睡,也不让弟子通传,就悄悄摸进了卧室。 浪三归在外面捂着嘴憋笑,首先,我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理由阻拦李掌门发现真相呢? 李忘生推开门看见满屋的手作周边也是大吃一惊,师兄正睡在一团忘崽崽中间手里还抱着自己的等身抱枕。 李忘生一下就熟透了…… 他脸颊红红的,轻手轻脚的把师兄怀里等身抱枕慢慢拖出来,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谢云流正想着今天的抱枕怎么手感有点不一样,抱起来软绵绵还热热的,咬了两下口感还好,睁开眼睛就看见被他啃成了粉红色的李忘生正软软的缩在他怀里。 谢云流吓了一跳,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想要同师弟解释一番,却又无从说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欲言又止…… “忘生,你…你怎么来了……”半晌谢云流才干巴巴的憋出这一句,全身都僵硬着,也撒开了在师弟身上上下作恶的手。 李忘生方才正迷迷糊糊被摸的舒服,师兄突然不摸了,引得他委屈巴巴的抬头看。 “师兄…”李忘生埋怨道,语气有那么几分撒娇的意味,“比起忘生,师兄还是更喜欢抱枕么……” 李忘生害羞的扭过头去,香香软软的发丝冰冰凉的撩拨在谢云流的脸颊上,谢云流几乎要被师弟迷晕了。 去他的抱枕!谢云流想。 师弟跟抱枕吃醋,师弟喜欢我抱他,他心里有我!嘿嘿嘿! 谢宗主说好的的午睡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直到夜里,又到了次日早晨。 “都散了吧!”浪三归对嗷嗷待哺的小鹦鹉们说道,“宗主不上早课,今日自习!” 啧,这回怎么又让师父爽到了……浪三归斜着眼睛,生无可恋望着宗主的卧房。 李忘生尚还睡着,而谢云流这会儿已经醒了,正拿着布料针线勤勤恳恳的缝制云崽崽。 也不知道为着师弟的一句,要给他们都配上师兄,自己又得干到何年何月去了…… 可谁让他心甘情愿呢?谢云流骄傲的想,那些没有道侣的人是不会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