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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感觉我马上要遁入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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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纯阳子也不是什么都放得下的,起码放不下拍他的o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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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还放不下他的师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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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师兄?我看了这么久都不知道纯阳子有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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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笑死我了,,,家人你辈分记错了,老是提师兄的是纯阳子的二弟子,人家师兄是纯阳子的大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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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玉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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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一直以为他在喊那只玄风鹦鹉师兄,还寻思不愧是世外之人,拜师收徒如此不走寻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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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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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也能理解,毕竟玉虚子每次有意无意提到师兄的时候,手里都要下意识摸摸那只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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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和师妹讲大师兄的故事时,边讲还要边喂那只鹦鹉,这谁能不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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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都听人讲大师兄故事了,那鹦鹉还能给他带花灯回来给他缝布娃娃啊?向他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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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之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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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脸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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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把心里话说出来啊
18L 枕流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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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到了鹦鹉是师兄的可能性,也没想到鹦鹉可能是师兄养的这个可能性,组友果然人才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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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怪他师兄一直没出现过,他鹦得的。
21L 枕流雪
。
—显示更多讨论—
舟山。
“先别关门!”浪三归抱着两箱文件,从合到一半的门里挤进法医临床检验室,向正在工作的任思齐打了个招呼,道,“听说你你工作的的时候摸鱼看手机,被谢老师发现了?”
任思齐*点点头。
“然后……”浪三归说这句话时极其警惕地向后张望了下,才继续道,“谢老师问你在看什么,你就直接把页面拿给他看了。”
“谢老师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专心工作,不然下去绕着办公楼跑二十圈。”任思齐很乐观,把手机也拿给浪三归看,没注意到浪三归逐渐吃惊,又化为怜悯的神情。
“他是没说什么,但他让我把这些鉴定报告都给你。”浪三归搬起刚刚放在脚边,足足摞到两人膝盖的文件,费力地挪到任思齐办公桌上,“谢老师公派到西南一周,你得在他回来之前全部鉴定好,交到萧孟那儿去盖章。”
任思齐:“……”
任思齐后知后觉,发现情况有些不妙,硬着头皮多道了些内情出来,“浪副,其实我当时还和谢老师说……”
浪三归本来已经打算走了,闻言又绕回来,饶有兴趣问,“说了什么?”
“他问我贴主是谁,能找到吗,我就说……”任思齐悲痛道,“我就说是我发的帖子,因为我列表有好多人是这个头像,我真的很好奇。”
浪三归:“……”
浪三归少见地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他反复确认,欲言又止,陷入沉思。
最终,他斟酌用词,慢慢道,“你知道,我们和纯阳物证鉴定中心是什么关系吗?”
“知道啊,他们是唯一设在大学里的司法鉴定中心。”任思齐不过脑子顺口回答,“说什么关系——竞争关系啊?可是人家是吃皇粮的,和谢老师这种出来单干的……”
浪三归赶紧去捂他嘴,“别别别,张钧他们吃完饭要回来了,我不想鉴定你的伤情!”
正闹着,任思齐的手机震动两下,主题帖跳出条新回复,默认头像,新注册的号。
“71L 枕流雪
玄凤鹦鹉不是他们养的,是大师兄一个人养的。”
“72L 枕流雪
为什么没带走?哼,说了你们也不懂。”
“77L 枕流雪
我不与小辈进行无谓的口舌之争。”
浪三归:“……”
浪三归拍拍他的肩膀,沉痛道,“要是不想明天因为左脚先进所而被谢老师开除,我劝你赶紧把帖子删了,再毕恭毕敬把那两箱鉴定资料做完呈给他老人家。”
任思齐:“……”
任思齐默默删掉正讨论得激烈的帖子,“我知道了,谢谢浪副救命之恩。”
谢云流现在的确没那个心思和小辈计较,不论是他所里的还是网上的。(哼,居然敢问他是不是要去偷鹦鹉,荒谬!)倒不是因为他公派的鉴定案情复杂,而是因为——
他忙着刷o音。
是的,谢云流,纯阳大学校长吕洞宾座下大弟子、舟山刀宗科学技术鉴定所的创始人、驻东瀛法庭科技交流大使,正紧皱着眉头,以令人侧目的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严肃地刷o音,目光几乎要把手机屏幕盯得化掉。
“今天我们来抽查下早课……来,你先。”
谢云流怔怔看着屏幕里慈眉善目的老人,手持浮尘,乐呵呵地听小辈背书,半晌没有动作,任由视频反复播放。
被墨水画满的道经,笔尖微微开叉的毛笔,三清微微掉色的雕塑,整齐摆放的法印法尺,冰霜的气味,落雪的声音,木门被风摇摇吹动。都曾是他见过的。长久以来他一直竭力避免去回想那段随吕祖做道家俗世弟子修行的日子,却又难以自抑被风、被雪忽然唤醒,教他冷得很,直直冷到心里面去,在华山有那么冷吗?他快要遗忘了,只记得从云雾弥漫的山顶望去,无边无际的悬崖峭壁,直直地延伸到世界的另一边。那时他不知道世界的尽头竟连着舟山的大海。
谢云流上下划动视频,慢慢地看,又慢慢地反刍。
师父皱纹深了,头发也白了不少,曾经他还有力气追着上蹿下跳地教训自己(也许现在也能),但毋庸置疑的,岁月的航船正绕过他盛年的最后一道海峡。师父老了。
纯阳子的视频三分之二在拍华山的花花草草飞禽走兽,剩下三分之一由几个亲传弟子徒子徒孙和科普课堂平分。谢云流每个都看得很仔细,直到划到讨论帖中矛盾的焦点——李忘生和那只玄凤鹦鹉的视频。
吕祖做了一辈子的鉴定科学大拿,半辈子的道士,竟也会为了o音的每月创作激励,叫他几个亲传弟子穿上道袍在镜头前科普道学,看得谢云流实在想笑,扯扯嘴角,又笑不出来,表情很是怪异。
要知道吕洞宾虽然退休了,但李忘生上官博玉几个又在纯阳物证鉴定中当打工人,又要当教授教小羊。翻翻他们几个在视频里出镜的时间,就能算出几人大概的工作时间,实在是累得很。哼,李忘生费尽心思把他排挤走,就是为了累死累活——不对,他为什么要算李忘生的工作时间!!
谢云流被自己的想法激怒了,但他早已有丰富的对李忘生心经,很是能一心二用。他边熟练地在心里重复对李忘生换汤不换药的老三件,边继续看视频。他沿着发布顺序一路看下来,直到除夕的时间点,难得是李忘生主场的日常vlog。
“今年轮到祁师弟和师妹做团圆饭。”李忘生放好碗筷,热气蒸得他脸颊微红,“有羊肉汤锅,还有枣花糕……师父,你的那碗饺子放在主位上了。”
于睿从厨房探出个头,“大师兄的碗也洗干净了。”
大师兄?我的碗?谢云流有些疑惑。
视频里的李忘生应了声,转身端出个缺口的塑料小碗。谢云流一眼就认出那确实是自己的东西,只不过是幼时用的辅食碗,黑色小山羊的印花已经斑驳不清。说起来,李忘生也有个一样的,印着配对的……
“之前不小心弄坏了它的碗,新年快递不发货,只好先拿师兄的给它用。”李忘生有些歉意地朝镜头解释,几乎像是站在谢云流面前似的。“事急从权,抱歉师兄,失礼了。”
谢云流:“……”
等等,这个“它”,不会是——
他!就!知!道!
看着鹦鹉趾高气扬地站在他的,咳,他的宝宝辅食碗面前,谢云流拳头硬了又硬,感觉自己经脉逆行,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憋成气功大师。
他实在气得不行,暂停视频,指尖在屏幕上李忘生的脸上重重点了三下,仿佛这样就能戳到那张芙蓉玉面似的。
李忘生啊李忘生,亏他还相信帖子里说的什么,对他大师兄……不提也罢。
谢云流强行忽略了桌上另一幅多出来的碗筷,并拒绝去想那是给谁准备的。
时间过得很快,待谢云流再次抬起头,已经要到约定见面的时间了。他此次外派来西南地区是为了桩扫黑的大案子,本地地头蛇势力错综复杂,保险起见,办案方从外地聘请来了不少鉴定人士当专家辅助人,谢云流就是其中之一。
明天正式进组,今天的酒席只是各方打个照面,交代些注意事项。但时过境迁,他早已同孤寂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除开必要的交际,谢云流更愿意专注自身。他点出练红洗发给他的文件,准备先熟悉熟悉案情。
被害者,道上的人叫他醉蛛,资历似乎很高,于出租屋内被发现,身上有锐器切砍损伤……等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还没得谢云流回想起什么来,司机拉下手刹,提醒他已经到了目的地。谢云流点点头,将资料收回公文包,随手开了车门。
烛龙大酒店,名字倒是起得挺有意思。谢云流没分出多余的眼神,抬腿走进去,被服务员一路引着到包间门口,还没等手放上门把手,听觉先于主人意志捕捉到了清冽如玉石轻扣的温润嗓音。
“李局,你的意思我明白。”李忘生颔首道,“但还没到现场,我个人不能给你下定论。”
世界尽头的海和雾又出现在他面前,原来时间也会失误和出现意外,并因此迸裂,留下永恒的片段,恰是如此,顽固的不祥时光白费力气,未能将他们引向幻灭与遗忘的荒漠。*
他们,谢云流自嘲地想,他总以为李忘生和他是一边的。
他在门外犹豫了会儿,时间不多,大约十几分钟,直到李忘生同不知道谁讲完了话,他还没想好开场白。要直接推门进去,目不斜视地坐下,连一个眼神也不分给李忘生;还是破口大骂,再将旧事翻得哗哗作响,叫所有人都认清李忘生对自己有多么狠心;或是……淡淡一句师弟,好似自己全不在意。
谢云流想着,竟难得陷入平静中,他并无伤怀之意,只是在严格盘点过往时发现,他毕竟不是生来就恨李忘生的。
坏消息是,他平静过头了,平静到没听到李忘生要开门的动静,直愣愣地立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反倒叫李忘生吓了一跳。
“师兄……?”
谢云流这才回过神来,他心中早有预计,却还是自虐般将目光移到李忘生身上,不敢多看,又怕少看一眼。
往前能一把搂进怀里的少年,早已能同他平视,如墨双眼却一如既往,安静地看向他,潮湿、柔软,呼吸间带起海浪翻滚的声音。
你变得这么高了,却还是这么瘦。没有好好吃饭吗?
他应当是有很多话要同李忘生说的,但此刻理智如云雀般轻盈地逃向春天,于是谢云流只得顺心而为,色厉内荏地质问:
“李忘生,你为什么拿我的碗给鹦鹉喝水!”
李承恩:“……”
李承恩尴尬十分,借着藏剑代表要来的借口,艰难地从这对冤家师兄弟的缝里挤出去,感受到谢云流的气压更低了。
他一走,谢云流就更理直气壮了,立在门口,直直盯着李忘生,不依不饶,非要他给个说法。
“那几天风雪太大,撞针水壶洗完放在外面,被冻开了。”李忘生解释道,“不是故意拿师兄的东西。”
谢云流这句话本来问得语焉不详,但他就是觉得李忘生明白他的意思,哪怕那条视频已经拍了两年,吕祖本人都未必记得。但谢云流看到了,李忘生也并没有忘记。
“……哼。”他心中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得意,总之是他和李忘生一起养的鹦鹉,用用自己的碗,倒也算不了什么。
还没等他自我开解完,李忘生却又开口道,“既然师兄看过了那些视频,便知师父与我,待师兄之心从未——”
“一些视频而已,我之行止,不劳挂心!”谢云流硬邦邦道,“你也不必同我多说,待到此间事了,我自会再上华山与你论个明白。”
“师兄,我和恩师便在纯阳等你。”
“不用等。”谢云流冷哼一声,“这个案子的鉴定做完我便同你一起回去,看看鹦鹉有没有被你虐待,连喂东西都喂不明白,笨手笨脚的!——李忘生,你笑什么?!”
end
*在刀宗地图转了一圈没找到有名有姓但是没剧情的npc给我造谣,那就你了小任,我都教你鹦鹉说话了你就让让我吧
*化用自百年孤独
在小红书上刷到南山真人有关的帖子,为了这点醋包了盘饺子,逻辑死人物塑造无,但吕祖是真的可能会拍o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