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一个魂魄离体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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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91 | 回复1 | 2024-10-11 09:45: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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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gras0416 | 2024-10-11 09:45:36 | 显示全部楼层

谢云流与李重茂远赴东瀛时遇上暗杀,为救李重茂身负重伤,幸得医者施救,险险吊着一条命,却一直未能醒来。
众人不知道的是,虽然他陷入沉睡,但实际正处于魂魄出体的状态,尽管混混沌沌,却本能地往最安心的地方飘,飘啊飘的就飘回了纯阳宫,又飘进了太极殿。
神奇的是,一路所有人都看不到他,唯独飘进太极殿里时,李忘生一眼看到了他。
此时的李忘生虽然心里还埋怨着师兄行事冲动、不听解释就打伤师父逃离师门,但看到他身上脸上还沾着血,被自己看到之后还满脸茫然无措的模样,就生出了心疼,也舍不得怨他了,先拉着人擦擦洗洗,收拾了个干净。
谢云流一路逃亡都是穿着黑衣,眼下换回自己的道袍,又成了风姿绰约的那个纯阳首徒,只是眼神阴鸷了许多,不想当年那么纯粹明亮了。
李忘生当然察觉了他状态的不同,毕竟人虚虚实实的还能飘,但是问他又问不出什么,从前的记忆一片模糊,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说什么都说不清,满脑子只记得要回家要找师父和师弟。
但吕洞宾还在闭关,朝廷又在通缉他,李忘生自然不放心他一个人乱飘,就把他的旧衣物之类拿了些到太极殿,两人又如儿时那般,一同起居,一同练剑。
谢云流窝在太极殿也没什么事儿做,除了撩逗师弟就只能左瞧瞧右看看。李忘生出去给弟子们讲经,他就在太极殿待着,闲来无事到处乱瞅,就看到个小匣子,放在很不起眼的地方,倒是干干净净。
他拿出那个小匣子打开看,才发现里边都是他曾经送给过师弟的东西,没什么很贵重的,因为很贵重的东西都被退回给他了,留下的都是些很有心意的东西。
有从山下带回来的新奇小玩意儿,还有他亲手做的画的东西,总之都妥妥帖帖地存放着。
谢云流一件一件拿出来,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发现匣子最底下还有个夹层,打开一看,里边都是他写给过师弟的小纸条。
什么“师弟你看师父屁股后边脏了,好大两坨灰,实在好笑”,什么“师弟你就别生气了,请你吃糖葫芦赔罪好不好?”,什么“师弟下课一起捉鸟不,你陪我玩我教你新招式”,各式各样的浑话。
他的记忆渐渐复苏了一些,从前的时光缓缓淌入脑海,嘴角不自觉就勾起笑来。
没想到那些随手写下抛给师弟的小纸团子,居然都被压得平平整整,保存至今。
把匣子归置好之后,他又走到书架前,随手捞了本书躺着看。
随着年纪渐长,李忘生越发能顶着他的骚扰专心读书,是以后来他也就很少打扰师弟了,再到后来他游历江湖,李忘生就更得了清净,书本标注得满满的,字迹整齐清秀,看得谢云流连连赞叹。
可翻过十几页,他却瞧见半空着的新一页上,赫然画着自己的小像。
寥寥几笔勾勒,却画得十分传神,五官特色拿捏到位,一眼就能认出是谁。
不过李忘生亲近的人本来就少,即便画的不像,随便一排除也只能是他了。
本来是件小事,师兄弟间偶尔互相捉弄、无聊时写写画画彼此的名字小像,都是很正常的,但这事大就大在小像下头那行被李忘生涂掉的字。
谢云流仔细辨认,才看出原来写的是“君若檐上雪,皎然不可攀”。
李忘生是存着什么心思……写下这句诗的?
谢云流惶惶半日,脑中想法乱七八糟杂乱无章,却终究没能想出来。
于是这天,李忘生回来后,就见谢云流束手束脚,举止怪异得很。连夜里两人同床榻而眠,李忘生习惯性钻进他怀中时,也听得他心中狂跳,十分异常。
心中正奇怪,待要开口去问,却听谢云流在头顶惴惴道:“师弟,你……你可是觉得我……”
李忘生抬头看他,两人在朦胧月色中对上视线,谢云流口中剩下的半句“待你不够亲切”就隐在喉中没能说出来,只怔怔望着那张白净的脸。
被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李忘生颊面就不由自主地腾起热意,长睫微垂,不敢再与他对视,只开口接上方才的话:“……觉得什么?”
谢云流却似想通了什么,终于在混混沌沌的思维中牵扯出那缕时隐时现的清明,深吸一口气,往后仰了仰身子。
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但想问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对视的一刹那,脑子里诸多疑问都已四散如烟,唯剩想要亲吻对方的想法。
即便拉开距离,看着那微颤的羽睫、轻抿的唇瓣,他也还是需要努力按捺心中喷薄而出的、想凑近轻啄的欲望,才能不冒犯对方。
可他这逃避般的动作,却引发了师弟不怎么好的联想,表情显见地低落下去,郁郁道:“……师兄可是嫌我靠得太近……”
“不是!”谢云流慌忙又凑前来,将人搂得紧紧的,“我只是……今日翻看你的书本,看到了你画的……小像。”
李忘生本就是极少开小差之人,他这一提,李忘生自然立时想起那一茬,一时慌乱道:“师、师兄,你、你看到了……”
他脸颊耳朵通红,谢云流若是个傻子便罢,可他恰巧不是,于是那传神的画像和充斥失落的诗句究竟蕴含何等深意,昭然若揭。
也是在这一夜,两人磕磕绊绊地互通心意,终于定情。
后来的短暂时日便是青涩的探索,从牵手拥抱这些做惯了的小事开始,逐渐发展到亲吻抚摸,再到后来,什么鸳鸯浴什么裸裎相对……得益于两小无猜,进展堪称神速。
只是越到后头,谢云流的身体就越发模糊,从虚虚实实变得越来越接近透明,倒真像灵体出窍的模样了。
这种变化,总归不像是好的发展。两人焦急地等待着吕洞宾出关,唯恐谢云流就此消散不见。
因着情绪的焦灼,交止时也更加激烈,半透的灼热将紧致穴道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能看到水红湿润的穴肉谄媚地蠕动吸吮粗大茎身,随着进出顶弄挤出深处的精液,红艳中混着几缕浊白,勾得人几欲发狂。
如此几日不分昼夜的抵死缠绵,昔日青涩稚嫩的纯澈道子被带着变得放浪又娇软,帘帐一拉,一方角落影影绰绰,什么姿势都乖乖照做,被折腾得上下齐齐失禁也要继续,嘴里不住地喊着师兄,满是温软的迷恋。
等吕洞宾出关,谢云流人已透明了七八分。随着身体变得愈发透明,他能接触的东西也越来越少,原本还能紧紧搂着师弟的手,现下连拨弄对方额前碎发都有些力不从心。
两人齐齐跪在师父面前,手明明几乎握不住彼此,却还是要十指相扣,一个强撑镇定,一个眸光潋滟。
吕洞宾掐指一算,已对事情明了九成,叹口气道:“该走了。再不走,就该魂飞魄散了。”
谢云流着急忙慌想抓师父衣摆,手却从洁白的布料中穿过,一时更加惊惧。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吕洞宾抚须看他,“待你魂魄归体,这段时日的记忆将越来越模糊,只当是梦过一场。”
“我不要只当梦——”谢云流急道。
“大梦一场,或魂飞魄散,”吕洞宾静静看着他,“云流,你欲如何选择?”
魂飞魄散,便只能与师父师弟阴阳相隔,再无见面的可能。
但若真如师弟所言,他曾为救出废帝而与师门决裂,从此孑然一身逃避江湖追杀,还登上了远渡重洋的船……岂不亦是千里相隔,更何况心中还有隔阂……
谢云流尤自纠结难断,李忘生却开口道:“师兄,你走吧。”
“我……”谢云流双眼湿红,紧咬牙关,“若我……”
“忘生会跟师父一起等你回来的。”李忘生抬手想抚摸他脸颊,却摸不到他越发透明的脸,只能怔怔道,“我相信师兄,一定会回来的。”
看着两个徒儿依依不舍,道别一番又红着眼睛来给自己磕头,吕洞宾含笑安抚几句,拂尘一甩,谢云流就如乘着一阵清风,倏然飞远。
巍巍华山高耸入云,纯阳宫飞檐覆雪,恩师衣袍猎猎,心上人追出几步,终于还是落下泪来。
人间万顷风烟倏忽已逝,长河粼粼,草木繁盛,转眼皆成虚无。
再睁眼时,身上伤口阵阵作痛,模糊的视线中,屋里几道人影来回穿梭,仅能听懂零星几句交谈。
他脑中一片混乱,昏睡太久导致的闷痛袭来,烦躁不堪。
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且隐约记得,应当是很甘甜的一场梦。
梦里山河依旧,巍峨殿宇,石板铺路。
他坐在太极殿前的石阶上,咬了根草,支着下巴目视前方。
白雪纷飞,远处走来蓝白道袍的师弟,一打眼瞧见他,淡然面色便添了几分柔和,唇畔抿着浅淡的笑,加快脚步朝他走来,嘴唇一张一合,说了句什么。
他皱着眉头去想,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只好放弃。
过了些日子,伤势好了些,他就能走动走动,看看异邦景致,透一口气。
昏迷时的那场美梦,逐渐在记忆中淡去,从一开始的绞尽脑汁回忆,变成无能为力的释然。
他仍旧是那个叛逃师门、受朝廷通缉江湖追杀的谢云流,再也回不到当初。留恋梦境中的美好、陷在无用幻想中不可自拔,并不是他的作风。
只是梦中月下,他与一人并肩坐在一处屋檐上,一手握了檐角披着的雪衣,送到那人眼前。
细雪自指间洒落,他说:“也并不是如何难攀。”
那人便轻笑着摇头,也不言语,只抬起手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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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等很久了吧。快些进屋,外头冷。”
“确实冷。下回换你等我。”




p.s.忍不住夹带了点涩涩私货,透明jj的脑洞来自wuli尊贵熊师(感谢您的变态(不是)),忍不住加进来呜呜(真的好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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