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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李2025新春活动】《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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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李2025新春活动】《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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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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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8 03:5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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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李忘生迎着晨曦推开纯阳别院的大门,他顺着巷子走到尽头,出了居民坊,往东又走了些路程,站在了一座酒楼底下。
李忘生迈步走进去,对着小厮问道:“谢道长在吗?”
小厮弯腰笑道:“谢道长前天来过早走了。”
李忘生不言,转身出了酒楼,顺着长街走又进了茶楼。他熟门熟路的拾级而上,在二楼楼梯的尽头望向靠窗台的一桌,一对夫妇点了一桌点心在配着茶水说话。
李忘生站在楼梯口踟蹰,他认出来那是师兄的一位朋友。
“别站着挡路。”一个男人推了李忘生一把,正好惊到了窗边的夫妇,男人看过来招呼道:“小李道长来这边坐。”
这下李忘生只好走过去了,他有些歉意地行礼道:“我是来找师兄的,不知兄台可知道我师兄在哪里?”
男人潇洒地回了礼说道:“之前我和谢兄与一群兄弟在这里喝酒,大家还猜测你们闹别扭了,今天就见小李道长来寻。”
对面坐的妻子莞尔一笑道:“谢道长有时说话不客气但心是好的,李道长别和他一般见识,你们师兄弟的能有什么仇什么怨,以后日子长着呢。”
“夫人这是多余担心,谢兄对李道长好着呢,李道长可以去温王府上看看,听说温王府最近设宴,谢兄可能是去温王府赴宴去了”
李忘生感激道:“多谢。”转身便下楼往温王府去了。
“我看呐,这小李道长对谢道长可不一般。”妻子和自己丈夫闲聊道:“谢道长对小李道长那更是不遮不掩的。”
“感情的事谁说的准呢。”他用筷子夹了块糯糕哄着妻子:“再吃一口。”
妻子看了丈夫一眼道:“越来越会来事了,跟谁学的?”
男人嘿嘿一笑道:“我这还不及之前宫宴谢兄对李道长的关心呢,咱可不能被他们比下去了。”又哄着妻子吃了些糕点。
这头是花好月圆其乐融融的一派景象,那头李忘生却还愁云密布毫无头绪。
他到了温王府却也没见师兄,又有些失落地走出来,现今只剩下一个地方他没去过“揽春楼”。李忘生深吸了一口气,他这一天东奔西跑不察觉竟是黄昏时分了。李忘生心头泛起苦涩,想起第一次去揽春楼的情景,那时谢云流飞舞着眉毛告诉他又找着了一个好玩的地方,问他去不去,李忘生哪里能说不去,只好跟着师兄走。
谢云流拿了帕子系在李忘生眼睛上,说不到不给解,李忘生好奇心也被引了起来,乖乖跟着师兄走,没一会儿,进了一栋什么楼。
浓烈的香气熏得李忘生深深打了个喷嚏,手中谢云流的手都在颤抖,他知道师兄又在看他玩笑。李忘生一把扯下眼睛上的丝帕,只见满楼的红色绣球,姑娘们的水袖从楼上飘到了楼下。谢云流高喊:“开始吧!”
铮铮的乐声便和长长的水袖一齐抛洒下来,李忘生站在大厅中间被糊了一脸的绸缎。
谢云流哈哈大笑,李忘生脸上的红一直漫到脖颈,理干净脸上的水袖便甩手走了。
李忘生收拾思绪,踏进了榄春楼。管事一见李忘生便迎了上来高兴问道:“李道长可是来看跳舞的?”
李忘生满脸疑惑,管事一看李忘生便知道他误会了,他解释道:“揽春楼,卖艺不卖身,姐妹们凭本事挣些零花罢了。”
李忘生暗暗在心里责备自己不知内情就枉下结论,他行礼回道:“我是来找师兄的。”
管事的说:“小谢道长多时没来过了。”
“那就多谢了。”李忘生转身走向大门,管事看着李忘生的背影,怎么有点蔫蔫的他喃喃道。
李忘生苦寻无果能做的只有回家等待,他推开家门先映入眼帘的却是趴在小桌上睡觉的谢云流。
李忘生鼻子有些酸,他走到谢云流旁边低头仔仔细细的看他师兄,李忘生轻轻摘掉了误沾在谢云流脸侧的枯叶,要是师兄能永远这样就好了。他甚至有些坏心思,真想把师兄关在这里。此念一起,李忘生立马深深的进行自我审判,可再审判也晚了,所想即眼前景,他好像看见了浑身五花大绑的谢云流对着他笑。
李忘生连退几步,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就在这时谢云流醒了。
他慢慢地睁开那一双笑眼,李忘生的呼吸都静了,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一双眸子里映的是他李忘生。
“师兄,师父写信让我们回去。”李忘生看着地板拿出藏在袖间的信纸闷声说道。
谢云流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藏在胸口的暖玉,这玉当真神奇,躺在他胸口还是微微烫的。
谢云流看着师弟斟酌道:“忘生想什么时候回去。”
李忘生回道:“离山太久忘生想早点回去”他顿了一顿像是在思考着说:“三日后。”
谢云流点点头表示同意,却紧跟着说:“我已答应林兄四天后帮他接亲,师兄回山应晚你一天。”
李忘生抬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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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以南
|
2025-1-28 03:5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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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春风吹动,一片碎叶刚好飘到了李忘生手心,又慢慢借着风力从手心溜了出去,李忘生隔着小亭子的细纱看亭外,不知哪里吹来的多情风,卷着落叶飞进水池子里。
水天清影湛波平,偏偏清池里下了一场波纹四溅的枯叶雨。
这绝对不是自然能达到的事,有人在刻意地驱使落叶们争先恐后地飘到李忘生的面前。
谢云流横剑运气,剑与人都罩在凭虚气劲当中,他扭腕行剑,身与剑合二为一,剑随心动,荡起地上的剩余的小叶,这些叶子簇拥着谢云流,冲向李忘生。
谢云流足点残茎,举剑拂过小亭子的轻纱,自下而上的将剑递给李忘生。
李忘生低头看,那剑尖还停着一块宝玉,玉有一道鲜红的纹路,这姿态他联想到华山的那些仙鹤,也是这样的骄傲,潇洒,高贵。
李忘生今天就要回山,他看着玉想的却是人。谢云流久不见师弟拿玉,顽皮地晃了两下剑,像是要把那稀世的暖玉扔进池子里,李忘生回神,吓得他将半个身子探出了亭外,慌忙捡了玉。
谢云流抽回剑,将剑背在背后,春风吹过,乌黑的发夹杂着蓝白色的纯阳发带真是好不潇洒,谢云流的道袍猎猎作响,仿佛要随着这风一同飞上天做神仙去了。
“玉给我们忘生做剑穗。”谢云流笑着朗声道。
李忘生顺了顺暖玉的穗子同样笑着点头。他看着谢云流运功提气轻飘飘地上了岸,一边大步往前走一边还举着手来回摇晃向他告别。
李忘生怅然,才刚分别就想再见,谢云流的背影渐渐在他眼里也消失了,李忘生回首深深看了一眼长安,便翻身上马,直往华山去了
“谢兄谢兄!”
谢云流扭头往发声的地方看,这不是明天要结婚的新郎官嘛。
谢云流站在原地说道:“正要去找你听大婚流程呢,你怎么不在府上偷偷跑出来了。”
林子平笑道:“除了流程还有件小事要麻烦谢兄。”
谢云流看着好友的脸突然添上了苦色便慷慨道:“但说无妨。”
“我是想让谢兄帮忙挡一下酒。”林子平继续道:“谢兄也知道,我们几个里我酒量是最差的。”
谢云流拍拍好友的肩膀表示同意。
真到了这天,谢云流发现这活可一点也不简单,实在是来敬酒的人太多了。
直到“新郎新娘入洞房。”谢云流长舒了一口气,他吃的食物少,喝的酒却多,浑身上下散发着酒气,好像一个人形酒酿。
他随便找了一桌坐了下去,配着府里咿咿呀呀的声音竟然睡着了。梦里他骑着高头大马胸前乐颠颠地挂了个绣球,正吹吹打打地接新娘。
梦里没有逻辑,转眼新娘就坐在了喜床上,他欢喜地拿起杆子,轻轻地撩起盖头。谢云流不错眼地盯着看,先出现的是白玉似的下巴,往上是两片花瓣嘴,染了口脂使嘴唇略显丰腴,勾着他想去蹂躏;再往上是那一双含水的眼,眼里映了一个红红的小人,谢云流认出来了,那是他自己;盖子的金边拂过新娘的额心,那里有一枚血红的朱砂痣,谢云流扔了秤杆,吓得梦都醒了,那是他师弟李忘生啊。
他连忙从桌子上爬起来,连告别都忘了说,出了门踩着轻功就走了,酒热上了脑,只得找了个破庙停下,靠着贡桌企图在这里过夜。
他偎在贡桌旁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只好撑着桌子站起来准备离去,抬头一看,庙里的塑像居然是座观世音菩萨,菩萨眉间有一点红,哦~眉间有红痣,那不就是我师弟李忘生啊!他笑嘻嘻,脑子不清醒,再看坐莲的观音成了师弟,师弟师弟,怎么还是师弟,怎么哪儿都有师弟,不对,师弟又不来找我,谢云流不笑了,平白起了对李忘生的怨气。
要是师弟在这里,要是师弟……他自问要李忘生到底怎么样,他又想起梦里那红扑扑的盖头,他缓缓揭开盖头,映的李忘生一张玉脸跟海棠花似的娇艳,李忘生那双清亮的眼睛,含了水的双眸,映着的只有自己。
旁人能娶妻,我谢云流怎么不能,旁人能做新娘,我师弟怎么不行,我就要我师弟做我新娘!
这念头一起,如汤沃雪,困扰他多时的问题都不存在了,是了是了,他与师弟应当如世间所有恩爱夫妻一般,日日相守年年相伴。
他连滚带爬跑出观音庙,他现在就要见师弟!
他背着星星月亮飞快的赶路,酒热让他精神亢奋,速度比没喝酒时还要快,直到真上了华山的台阶,谢云流的脑子被华山终年不化的风雪给吹醒了。他喜欢忘生忘生喜欢他吗?谢云流不知道,谢云流不敢问。
他盯着自己上台阶的脚,上山的脚步慢下来了,忽然之间除了白,雪生了另颜色,那是灯笼映的暖黄,他缓缓抬起头,李忘生正站在山门口等他。
谢云流大喜,一步并两步上了山门拉着李忘生的手道:“忘生怎么在等我?我们约好不是明天回山吗?”
李忘生不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站在山门口,只是一天琐事处理完,想起师兄还未回来,鬼使神差拿了灯笼站在山门口,这样的夜晚,谢云流不知道其实还有很多个。
谢云流见了真人贼胆又小起来了,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来话。
李忘生见一向开朗的师兄这副模样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正色道:“师兄但说无妨,不管什么事,忘生愿与师兄一同承担。”
谢云流接了话茬:“师弟师兄确实有事情希望你能一起。”
李忘生屏息,等他师兄发话。
谢云流清清嗓子郑重道:“我想让你做我新娘,新娘师弟你知道吗?就是民间那种可以一起睡觉,一起……”
李忘生仍旧是不答话,一只手拽着他师兄回山一只手堵着他师兄嘴,他已经羞耻的说不出来话了。
谢云流歪头躲过,大叫道:“师弟你没听到吗师弟!就是想让你做我道侣!”
扑棱棱——把山门口的仙鹤惊飞了。
李忘生和他师兄一路东拉西扯,不知怎么就进了太极殿。
趁李忘生开门,谢云流伸腿一踹,把门关了,顺手还把他师弟按在了殿门上。
“师弟你意下如何呀?”谢云流不叫了,蹭着李忘生耳垂轻轻道。
如果这是一场考试,谢云流就是在作弊,而身为考官的李忘生却监守自盗,不仅不阻止,还给透题。
李忘生的心跳已经给了回答,谢云流掌下是李忘生的生命之源,砰砰砰,师弟是在为我心跳吗?谢云流漫无目的的想。
他又往李忘生身上挤了挤,他的酒劲被温暖的太极殿激发出来了,身体渐渐回暖,某个地方也蠢蠢欲动。
李忘生没有喝酒却也醉了,眼前是自小到大敬爱的师兄,是真的挣脱不开吗?李忘生自己心里清楚,只是沉沦罢了,闭眼他伸手抱住师兄,在师兄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无疑给了谢云流极大的鼓励,他抱着李忘生拉拉扯扯到了床上。
这档子事儿兄弟俩都不熟,无他,纯阳心法本就清静。谢云流手掌在重重叠叠道袍之间穿梭,他自己身上的火烧到了李忘生身上。解了结,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将手钻到李忘生那要命的地方,轻轻一捏,李忘生便像刚被打捞上岸的鱼一般在床上弹动起来。
谢云流没忍住,在他耳畔笑道:“师弟怎么反应这么大呀。”手上动作不停,在裤子里面作乱,套弄着小小李。
关于情爱,谢云流还能说是略懂,关于做爱,他是一点不懂,也只是摸索,一切动作都是轻轻的。
李忘生被他师兄这试探的动作弄的不上不下,可是他自己也不懂不会,他也学着师兄摸进那里上下套弄。
谢云流大腿肉都绷紧了,咬牙切齿喊李忘生。
这是真要了他的命。
尽管已经很近,但不管是李忘生还是谢云流都还不够满足,要更近再近,要比对方离自己还要近。
无意之间,下边这对师兄弟也打了个照面,相触之间好像有电流产生,一下爽到了天灵盖,谢云流开窍了。
层层叠叠的道袍底下,一直手正把着两把枪,枪口互相来回摩擦,粉一点的那个是李忘生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李忘生一声不吭,或许还在尽力保持着他心里的君子端庄,殊不知这头谢云流不错眼的看着他。那憋出来的汗珠挂在鼻尖上,晶莹剔透地惹人怜爱,浸了红色的眸子还带着一汪春水,勾的谢云流心里一荡一荡又一荡。
谢云流是位好师兄,各种意义上的。
上了床他还有点紧张自己的表现,手里动作慢慢的,嘴里还紧张地问师弟怎么样舒不舒服。李忘生自是什么都讲不出来,偶尔嘴里泄出一点声音,谢云流便知道自己用对劲了。
只是这样怎能满足?一只手在下面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
李忘生的袖子下面多了只手,用力一扯,那本就散的七七八八的道袍更是披散开来,好像四散的包菜被人扒出了嫩嫩的芽心。
“师弟你长的真好看。”谢云流有些痴迷地喃喃道。他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赏了自己一个来自小观音的,李忘生的,他所渴望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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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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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8 03:5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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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不化的积雪与新雪是不同的,积雪的雪粒子硬,已经不能算纯雪而是介于雪与冰之间的产物。阳光照在雪粒子上,除了反光的白还有些晶莹的七彩色,李忘生就是在这小小彩虹爬上窗台时醒的。
他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整个腰都被谢云流按在了他的腹肌上,夜晚逞尽威风的东西此时还在沉睡。李忘生不再动开始用自己的视线对谢云流进行勾勒,昨晚的事真是意外之喜,他对师兄钦慕已久,没想到师兄竟如此直白,想到这里,李忘生的脸开始微微泛红。
谢云流眯着眼睛偷偷看师弟,见他脸颊又红起来就憋不住笑出声来,李忘生回神,偏过头去不让他看,谢云流不说话只是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李忘生的脸更红了,推开师兄穿好衣服拿剑练剑去了。
自谢李两人互通心意之后便越发缠绵,谁也离不开谁,谢云流的下山频率大大减少了,每天最开心的事不过于和李忘生练剑。
“师兄温王有信。”李忘生和谢云流缠在一起连性格中沉闷的一面也改变不少,他小跑着把信塞进谢云流手里。
谢云流随即揉成一团道:“不用管,我写信于他分道扬镳了。”谢云流一把揽住李忘生的肩膀调笑道:“好师弟,和师兄练剑去吧。”言罢还眨着眼睛用胯轻轻顶了一下师弟。
李忘生堵住师兄那说不停的嘴,红着脸往太极广场走,谢云流在后面笑了个痛快才慌忙往前赶,嘴里还不忘调笑他师弟,现在不练我们晚上练,玉虚宫剑气厅都行......
喂乌龟的吕洞宾好似知道什么,捋着拂尘,带着笑脸晃晃悠悠地往后山走,小年轻过小日子,老年轻找老相好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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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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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31 05:4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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