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文字版造谣第十一弹! 来点轻松的恋爱快乐一下吧!
无凭无据,重在参与
start! 这日刀宗弟子按照交代的时间,依例去叫人,却发现宗主竟是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了。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便连忙去寻李忘生! 李忘生自从三日前双修之后,只觉得身体中逐渐有内劲源源不断,澎湃流淌,便知道自己时机已至,找了一个僻静之处顺势打坐入定了。 这种内功运转自如的感觉十分温暖流畅,虽已经八年有余未曾如此运功,可或许是经年双修之故,自己周身经脉皆被师兄梳理打通,此刻运转起来并不觉滞涩,倒反而比先前更有精进了。 他这一入定便是整整七日。待再睁眼时,他的容颜已折返至四十往下,一头如瀑的长发也渐渐由白转青,此时发间有黑白相交,已呈灰色。 他面前正蹲着三只小鹦鹉,眼睛睁的大大的,人已经看呆了。 这这这,这究竟是什么神奇的功法,怎么几日不见李掌门变得更好看了?! 李忘生面带疑惑问他们发生了何事,怎么等在此处?几只小鹦鹉便哀嚎起来,说宗主四日前便叫不醒了,并且昏迷至今。我们无法只能来寻您,可您已经入定,又不能强行打断,只好在此等候,以便第一时间告知。 李忘生心中大惊,关心则乱,片刻也不耽搁,直接运起轻功,飞身赶回。 自从他来到刀宗之后,小鹦鹉们还并不曾见过他运功,此刻见李忘生身法轻盈,飘摇灵动,不由得惊叹。 哇,有神仙啊! 守在屋中的刀宗弟子见李忘生回来了,便帮他带上门,退了出去。 谢云流安静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陷在被子里,面色苍白,脸颊瘦削,双唇已是干裂,白发散乱的铺在枕间。 李忘生看的心疼极了,自己原以为入定也不过一两日间,却不曾想转眼间竟过了七日。此番自己久久不归,弟子们虽然有心,却不便贴身照顾,必是不能像自己在时这般周到的。 他捧着师兄的脸,用自己的唇舌去润他,又伸手去搭师兄的脉息。谢云流此刻的内息空空荡荡,这七日间竟几乎未有再生,以至于昏迷不醒,甚至隐隐有枯竭之像。 都是因为我,李忘生想。自己早就知道内力修行是不能这般长久亏损的,长此以往,必有损伤。且二人双修之时,师兄总是担心进展太慢,常常运转不止于三周,凡有余力,必要追加。因想着师兄修为深厚,且师兄说无事,自己便信了他无事,未曾深察。 现在想来,自己内景经已近四重,师兄内功修行却搁置多年,止于二重,虽有外功武道护身,于旁人而言自是十分深厚了,可若是对上自己这般内力,天长日久的压榨起来,恐怕根本就难以为继,撑到此刻,已至极限。 李忘生的眼底红红的,心里又酸又涩,师兄待自己,实在是太好太好了…… 自己却不是个称职的道侣,如此失察,让师兄为自己吃了许多苦。 李忘生一边解下师兄的衣衫,一边俯下身去不断的亲吻他。 “好师兄…”他轻轻唤着,“很快就没事了,忘生来帮你……” 李忘生缓缓的与师兄合二为一,将谢云流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从身体相贴与交止之处不断地将内力推转开来。 这是李忘生第一次尝试由自己主导运功,他带着师兄的内力在二人体内运转,方才知道此事并不容易,他集中精力探查着师兄的经脉,尽可能的平缓走行,好在师兄的经脉完整而宽阔,李忘生渐渐摸到了些门路,便也不再那么紧张了,饶是如此,待行了一周之后,他的额间也有汗水渗出了。 若要推着自己深不见底的内息,走行当初那般千疮百孔的经脉,他不敢想师兄运转起来该会艰难到什么地步,而他的师兄为他一推便是一年过半,三日一次,次次如此,极尽小心,不曾有过半刻疏忽。 师兄…我的师兄啊…… 李忘生不住地亲吻他,心中感动已极,不知要怎样爱他才够,亲了又亲,抱了又抱,这时腰间便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 谢云流被他带着推了一周,此时已然醒了,他扣住师弟纤细的劲腰,倾身回吻他。 二人一边动情的亲吻着,一边同时将深厚的修为齐齐推转开来。 这一推转,二人皆是周身发颤,这感觉可谓前所未有,实在太过玄妙了,与从前的采补双修已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两位宗师阴阳交合,双周并转,更兼李忘生体内浑厚的内景经加持,不断的在二人的经络间游走生发,无穷无尽,方知何为:阴阳和合双修,生生不息之势。 待二人完成双修功法,皆是内息圆融,相拥倒入床榻间,竟是一同入梦了。 谢云流和李忘生再次有意识时,已是身在三清殿中,温暖的烛火映着彼此熟悉的身影,摇摇曳曳。 谢云流回到了二十岁的样子,道袍鹤观,俊逸出尘,是李忘生在心里念了五十年的惊才绝世。 李忘生正是十七岁的容貌,芙蓉玉面,朱砂嫣红,是谢云流在风雨飘摇的梦里,唯一回眸一望的仙姿。 二人皆是怔怔的,久久的望着彼此,挪不开眼,不知是谁先向前一步,双双皆是伸出手来,抱住了自己半生念念不忘的月光。 他们贴着对方的额头,有温热的眼泪在面颊间流淌,柔软的双唇情不自禁的碰在一处。 “咳咳!” !!!!!! 师父???!!! 二人皆是一惊,缠绵情愫骤然褪去。 李忘生面若红霞别过头去,谢云流转过身望着天,只做无事发生。 “好不容易叫你们来一回,你们就这么急么?”吕祖无奈扶额。 二人被师父点破,也是不好意思,转身面对着吕祖并排跪下。 “徒儿不肖,向师父请罪。”谢云流先开了口,俯身给师父磕了个头。 “啊?……”吕祖还愣了一下,“哦!…你说那事啊?我不是来说这个的……” 吕祖被他打了个岔,还不太高兴,“我今天叫你们,是把你俩的正事给办了,既已结为道侣,无名无分可不是道家正途。” 吕祖从怀里拿出三张大红洒金的合籍书,皆是他亲笔所写,拂尘一抛,送至二人面前。 “把你们的名字写上去,一份焚烧敬告天地,一份供奉至三清像前,一份你们自己收好,这就算成了。”吕祖摆摆手,“置于合籍的典礼,你们爱办就办,不办也无所谓,我就不多管了。” 二人对望了一眼,面上皆是喜悦,执了笔墨,快快的写好了。 谢云流的字洒脱不羁,李忘生的字俊秀端庄,二人的名字就这么并在一处,只是说不出的缱绻。 吕祖拿了一份,叫二人拜了天地,便焚烧了。 又拿了一份,叫二人拜了三清,放在真人座下。 最后一份拿在手里,二人拜了师父,双双接过。 他们接过契书,又对拜了一次。 至此礼成。 二人正要谢过师父一番成全,吕祖瞅了瞅他俩,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乐了。 “云流啊,听说你心甘情愿给你师弟做了炉鼎了?” 谢云流:…… ……………………… 吕祖笑咪咪的又道,“忘生的内功修为可是深厚的很,不知你能在他手下撑到几时啊?” …………… 谢云流哪里还好意思接话。还是李忘生替他答到,“三日一次,一年过半。” 嘶! 小看他了啊,吕祖心想。 这小子不愧是自己的首徒,还挺抗造! “内景经还是好好练罢!”吕祖没得趣儿,摆摆手,“这回有忘生带你一起,你算是捡了大便宜了!” 烟雾缥缈,吕祖身形遁去,梦已醒了。 二人在床榻间相拥醒来,望着彼此,不禁笑出了声,起身看时,只见床头的案几上,果真有一张大红洒金的合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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