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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渐渐静下来,只剩两人沉重急促的喘息声。
谢云流缓慢抽出软下来的物事,翻身躺在一旁,只觉这场情事酣畅淋漓,算是勉强解了他多日吃不着肉的相思之苦。
缓了半晌,正要伸手去搂李忘生,却听李忘生竟轻声在哭。
谢云流猛地坐起,将师弟瘫软无力的身子翻过来搂进怀里,手指轻柔拭去成串晶莹的泪:“忘生,怎么了?怎么哭了?”
李忘生头倚在他颈窝里,低低啜泣着:“……师兄……”
诚然,谢云流往日也总在床事上将师弟弄哭,可师弟本质上是个坚韧之人,其他事几乎未见他掉过眼泪。谢云流脑内迅速回想了一番这段时间所历之事,仍是迷茫得很,无措道:“好忘生,师兄在,莫哭。”
李忘生握住他拢在自己颊畔的手,一双湿红杏眼定定望着他,嗓音犹带着嘶哑:“师兄。”
谢云流这时也没别的招,只细细吻过师弟的脸庞,柔声哄道:“在呢。”
就这么依偎了会儿,李忘生才止住了泪,红着鼻头沙哑道:“师兄。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谢云流有些没大懂,但还是认真思索了会儿才道:“自然过得很好。有你和风儿在侧,还有师父和师弟师妹……”
话说了一半,却被李忘生打断:“你可后悔过回纯阳么?”
谢云流失笑,继而一字一句道:“我只后悔过离开纯阳。”
李忘生吸吸鼻子,缓缓绽开朵笑,双眸熠熠闪着水光:“这样,便够了。”
谢云流觉得他奇怪,正欲追问,李忘生已羽睫低垂,水红双唇轻轻贴上了他的。于是也不再多言,专注地唇齿相依,一边反客为主地将舌尖抵入对方唇间,一边压着人倒进被中。
春宵一刻值千金,说尽千言万语,不如抵死缠绵。
“……嗯……进来……”
“你……还能再来?”
“……嗯。”
“呵,你倒不矜持了。”
灯枯帐暖,浓浓夜色隐去靡靡春色,只剩相爱之人紧紧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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