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一个关于三段时期谢李的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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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48 | 回复0 | 2024-10-10 13:51: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谢李2024年新春24h联文】
【作者:徒留我在原地】
【已授权】


*一个赶忙写的流水账文学
*人物ooc严重,而且并不好看
*三个时期分别是小时候—东瀛时期—复婚后


1.初见

华山总是在下雪。

谢云流踩在昨夜刚下的新雪上,脚底发出“吱呀”的声音,朝着李忘生所在的地方走去。

师弟的身体一直不好,前几天又感染了风寒,这快到年关了,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幸好师父担忧的免了师弟的早课,不然按师弟这个木头脑袋肯定会不管不顾的爬起来念什么“道可道,非常道”的。

想到这谢云流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刚刚紧赶慢赶运着逍遥游跑下山给师弟买佐着汤药下咽的蜜饯,也不知道现在师弟一个人在被窝里怎么样了。

他推开木门,突如起来的冷风使得躺在床上的病患不由得坐起来咳嗽了几声,谢云流赶忙关上,放下手里拎着的蜜饯包裹,又从还温热的茶壶里倒水顺给自家师弟喝。

“对不起……师兄。”李忘生喝完茶水,虚弱的说,“之前答应了……要和师兄一起……下山采买物品……现在咳咳咳咳。”

“呆子,又不缺这一次,咱们可要在华山上过很多很多个年呢。”谢云流皱着眉头拍了拍李忘生的背,回答道,接着又扶着这个还发着热的病患躺下。

“你好好养病,采买的事不着急,师父都还在皇宫里没回来呢,等到你病养好了,师父也回来了,咱们再下山。”

李忘生不再说话,通过绵密的呼吸声,谢云流不难判断出师弟应该是睡着了。

他盯着那抹鲜艳的朱砂痣出神。

前几日他便计划好了,等到师父回来他们就一齐下山过个热热闹闹的年,而不是只有他们三个孤零零的,听茶馆说书的人说这年关上的长安可热闹了,正好这热闹气还能中和一下师弟身上那宛若冰雪的寒意,可惜这一场风寒便摧毁了他的计划。

不过这样怪不得别人,谁叫他半夜睡不着非得拉着师弟去论剑峰看星星,许是星星太过耀眼,导致他没能注意到身边人的异样,还是第二天早晨难得见到迟到的师弟才察觉出。

他的手无意识的缠上李忘生的青丝,不过没关系,谢云流想,今年便就在华山上过了,等到来年一定调养好师弟的身子,再下山国内,明年不行就后年,后年不行就后后年,反正他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2.分别

又是一年尽头,纯阳的弟子们似乎已经对这大雪纷飞的天气免疫了一般,都三三两两的分散在太极广场上切磋,靠近一点甚至还能听到气宗弟子对剑宗弟子的抱怨,和剑宗弟子那理直气壮的回答。

大殿内,李忘生顺了顺浮尘,平静的听着清虚子于睿的叙述。

“……昨日博玉师兄同我说有几味炼丹的药材缺乏,已经派几位熟悉这方面的纯阳弟子去寻了,不过还得需几日。”

“马上又要到年关了,无论是香客还是来来往往的弟子都得提前做好计划,东西也都要开始采买了。”

李忘生点了点头:“回头我跟语元、天白说说,让他们早点做好准备。”

“师兄,几个孩子向我提议说想多买点桃符和灯笼装饰一下各殿,不知……。”于睿踟躇了一下,还是说。

“自然可行。”他望了眼殿前广场上打闹的弟子们,“纯阳宫遂素来是清净之地,可年关上热闹一番倒也不错,这些小辈有精力,便让他们去折腾吧。”

清虚子轻笑出声,也随着自家师兄的眼神望向广场上的弟子们,“这群孩子。”她笑着说。

不知怎么,李忘生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快要过年的日子,他感染了风寒不得不躺在床上,无法同师兄一同下山,那时师兄是怎么说的呢?师兄说他们会在华山上过很多年。

可一向不会骗他的师兄这次却骗了他,几年后,谢云流夹带着华山那绵绵不绝的风雪,再也没有回头。


东瀛也是过年的,只是谢云流早已没了过年的心思。

他百无聊赖的盯着藤原家揣摩着他的习惯送来的屠苏酒和捎带来的宴会的邀请,心想还不如让他一个人在僻静处练刀。

这东瀛的年虽然满足的他幼时想要追随的热闹,可却不伦不类,处处都是对长安年关时景象漏洞百出的复刻,身处其中反而只觉得孤独。也不知道重茂是怎么兴致这么高的,前几日天天跑到这来劝说他多出去逛逛,可全被他挡在了门外。

雪花静静的飘落。

谢云流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那个同样下着雪的地方,他撇了撇嘴,这东瀛的雪也同那些倭寇一般软弱,不似华山颠上的风雪一半凌冽傲骨。

他的思绪又不得回忆起了华山上的某个人。




打住。

他告诫自己。

李忘生那个卑鄙小人有什么值得你怀念的,难道你忘记了他同师父说出的那些话了吗,谢云流抽刀向前劈去,就连这雪也因此停了一瞬,他只觉得自己的一片赤诚都喂了那纯阳宫自由来去的鹤,那出奇的愤怒将所以关于李忘生的记忆焚烧,他曾说过什么来着?会在华山过很多个年?现在想来十分可笑。

他曾经那么信任他,可他却背叛了他,两种情感在谢云流的胸膛碰撞,使得他又挥出一刀,凛冽的刀气笔直的向前,竟使得门前那几人合抱的树干出现了巨大的裂痕。

他早已与李忘生恩断义绝,又何必想他。





3.重逢

“掌门,谢师伯!新年快乐。”远处的几位纯阳弟子向他们招手。

谢云流“哼”了一声,不做言语,而李忘生则笑着说:“让师兄见笑了。”

华山的雪依旧在下,谢云流以为离去几十年的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然而关于华山上这些从未断绝的雪的记忆、关于华山上那些人的记忆从未消散,甚至随着他在东瀛的每一个梦而慢慢渗入,甚至到最后构筑了他的骨肉,他的血。

大雪之下,曾经的多病的师弟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年里习惯了这些风雪,而那些曾经横在他们面前怨怼、误解都随着大雪的落下而消散。

他又想起了那次导致师弟生病的观星,并不是因为星星过于耀眼,而是他在身边,从而使得其余一切都观感都需得向谢云流的心让路。

正值年关,太极广场依旧热闹,剑宗弟子和气宗弟子依旧在争吵,仔细看去似乎还混杂了几个带着鹦鹉和斗笠的刀宗弟子。许是他们没见过这同个门派的还能吵成这样,正手足无措的站在中间,直到被年长一点的、早已习惯的香客拍了拍肩,才摸了摸鹦鹉,退出了剑气的包围圈。

远处,年轻的纯阳弟子正在堆雪人而,长于东海的刀宗弟子未曾见过如此大的雪,都纷纷高兴的拔出了刀试图抽刀断雪。

“师兄,新年快乐。”李忘生说。

谢云流转过头,望着那鲜艳欲滴的朱砂痣说:“师弟,新年快乐。”

远处,爆竹声响,他们一齐过了一个热闹的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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