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信香症(李忘生患病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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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972 | 回复3 | 2024-10-11 09:25: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费洛蒙症,是指生病后会导致费洛蒙过度分泌,从而使对患者抱有好感的人产生X兴奋的一种激素类疾病,可通过服用抑制类药物抑制。(感情越深,味道就越强烈。)】
*一个关于费洛蒙症的谢李展开……(既然现代设定有,那么古代一定也……!因此随便取名叫【信香症】!)
*本篇由李忘生患上信香症
*没想到吧生贺这才算完!!(虽然依旧写超烂)祝wuli熊师新的一岁快快乐乐!身体健康!万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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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gras0416 | 2024-10-11 09:27:28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眼手上浊白的黏腻,谢云流无比绝望地瘫进衾被中。
李忘生患病两月,他就断断续续自给自足了两月,开始还好,毕竟年轻身强力壮,到了后来,本就困难的早起愈发困难。
倒不是师弟不吃药,而是他年纪还小,医者特意叮嘱,三日用一剂,半年后再改为一日一剂。
可这叮嘱没苦任何人,唯独苦了他谢云流。
毕竟……
他喜欢师弟很久了。

昨夜混混沌沌睡着,第二日早课果然又醒不来,李忘生在门口唤了好几声师兄,都没能将师兄从睡梦中唤醒。
可这月已经是师兄第七次误了时辰……李忘生叹了口气,抬手敲敲门,还是没听到里头动静。
他们自小就在一处,如今即便不再同住,平日也不大计较,李忘生又叹口气,索性推门进了里间。
“师……”
待掀起帘子打眼一瞧,谢云流果真睡得四仰八叉,衾被团在脚下,一只手从半透纱帘下探出来,修长的指节上挂着干涸的白痕,分明是些说不得的东西。
李忘生一惊,顿时进退两难,口中剩一个“兄”字卡着,半晌没能动作。
不过他动不动作,倒也不大要紧,因为谢云流闻着他的香味儿,已经不自觉地收回手去,探进了亵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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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流含含混混呢喃:“……嗯……师弟……”
李忘生僵立在门口,不自觉地盯着那里看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仓皇后退两步,夺门而出。

人的性子很神奇,神奇就神奇在,明明喊着师弟自渎的是谢云流,可惊慌失措的却是李忘生。
师兄贴一贴他要惊慌,师兄拉拉手他要惊慌,师兄走近了他要惊慌,发展到后来,师兄光是远远冲他笑,他都忍不住要惊慌。
至于惊慌什么,李忘生嗫嗫嚅嚅,被谢云流攥着手腕,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谢云流面上带着怒气,可那怒气下却隐隐藏着惶恐,咬牙追问:“你今日若不说个明白,就别想离开。”
李忘生欲哭无泪地被箍着手腕走不了,谢云流却施施然坐在书案边,仰头盯着他。
沉默了会儿,李忘生终究还是认输地叹了口气,讷讷道:“忘生……忘生只是怕唐突师兄。”
“唐突?”谢云流蹙眉看着他,低垂的长睫遮挡住那双素来明亮的黑眸,叫他不能判断出师弟此时的情绪。
于是谢云流掌下用力,扯着人转身朝向自己,一双眼仍牢牢锁在对方脸上。
李忘生被他拉得一个趔趄,不由自己地又往前挪了两步,离前头坐着的人更近。
这下本就馥郁的清香更加贴近,谢云流悚然一僵,方才还大分着的腿立刻并起。
可他本就是沐浴后闲来练字,身上穿得单薄,再如何遮掩,下身的反应还是明晃晃地呈现在两人眼前。
“……”李忘生忙将脸撇向一边,耳朵却红了个透,支吾道,“师、师兄,可否先放开我……”
“……”谢云流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手不由自主地松开。
“经书已送到,忘生先行告退。”李忘生得了自由,忙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转身快步往外走去。
“……忘生!”谢云流习惯性地唤了声,可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还是咬牙忍住了追出去的欲望。
是他恬不知耻,是他难以自禁……
——是他唐突师弟才对。
一双拳头紧紧攥着,微微发抖。

自那之后,两人无形中疏远了许多。
默经练剑早课,不消李忘生反应,谢云流自发就避让得远远的,面上看着一如寻常,却再无从前的亲近。
到后来,谢云流下山也越加频繁,李忘生一旬能见他三四面,就算次数多了。
虽然这正合了李忘生先前逃避的心态,可日子渐去,曾经的失措逐渐变成失落,想念师兄的心情早已超过当初的害羞。
他怔怔望着渺远青山,颓丧地站起身来,抱着蒲团回宫。
可走了半路,因着心中郁结,想到回去了也见不到师兄,他还是步子一停,略拐了个弯。
从前二人感情甚笃,经常拉着手到一处僻静地方背经习剑,十分怡然自得。
不过后来宫中弟子渐多,谢云流逐渐接过师父衣钵,时常替师父下山办事,再加上他喜好游历江湖,二人就很少一同来此处了。
李忘生抱着他的小蒲团,坐在避风的树下,呆呆地望天。
他心绪不定,无法坐忘俗事,便也不强求,只愣愣地瞅着一旁巨石上的剑痕出神。
其实如今想来,当初两次撞见师兄对自己起了……虽然第一反应都是逃跑,可扪心自问,却并未产生负面情绪。
诸如厌恶、恐惧、抗拒……这些念头竟丝毫未生,仅仅觉得羞怯和无措。
他望着一道深深的剑痕,脑中却忽然浮现纱帘后朦胧的粗长。
“……!”
李忘生猛地坐直,阖目默背清心经。
日光清透,眼皮内被照得微红,只背了两句,上头就隐隐映出他的幻想。
若那日没有逃……
若他掀开帘子,若他……若他坦然直面……
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如现在般……
“……忘生?”
李忘生猝然睁眼。
谢云流站在不远处,手中握着剑,面上有些惊讶地瞧着他。
“师兄。”李忘生忙起身行礼。
“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谢云流眨眨眼,谨慎地朝他走了几步,见他没有反应,才似放下心来,果断地走到他面前。
“师兄下山好几日,终于回来了。”李忘生仰头看着他,一双眼黑黑润润,全然是濡湿的挂念。
“……嗯。”谢云流怔了怔,还是轻轻笑了,“给你带了乳糖回来。”
他生得英气好看,这样如释重负的一笑,牵动着李忘生的心也砰然一动。
“师、师兄……”李忘生不由开口道,“之前……对不住。”
谢云流一愣,释然轻笑道:“是师兄对不住你才是。”
说罢,他扭头朝旁边巨石走了几步,拔出剑来。
“师兄是来此处练剑?”李忘生停在远处,好奇问道。
“嗯。”谢云流运气于剑,开始练习招式。
实则他是……太过想念许久未见的师弟,心中憋闷,才想到来此处发泄一二。
回山前日同友人小聚,从前他最爱把师弟挂在嘴边,昨夜难免被友人调侃几句。
往日师弟虽也不爱下山,可几次里总也会陪他游玩一次,他的朋友,多少是介绍给师弟过的,即使鲜少来往,那些人也总爱关心两句。
谢云流心里藏着事,本就不想提起李忘生,被问多了,他便胡乱搪塞道师弟本就不爱玩、师弟本就一心学道无心其它……直被友人调笑自己是被嫌弃了才乱编理由,分明是李忘生不爱跟他玩。
现下想起来,还是觉着窝火。
李忘生坐在蒲团上看他练剑,眼见着出招越来越快,倒不似练剑了,更像泄火般凶狠,忙道:“师兄,若无法静心,不如休息会儿?”
谢云流憋着一口气收剑回鞘,沉着张俊脸,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地上。
“……”李忘生默默又挪回刚刚空出的一半蒲团上,不敢说话。
他能感觉到师兄心中有火气,却也不知究竟是为何,只好微侧了侧脑袋,鼓起勇气道:“师兄这是怎么了……?”
谢云流默了会儿,突然有些泄气地长出一口气,歪头看向他。
“师弟。”他沉声道。
“嗯?”李忘生满眼无辜地对上他视线。
“……”谢云流顿了顿,想开口说些什么,犹豫一番,还是紧紧闭上了嘴。
其实……有些事,也不必多言。
分明……分明,两个人都是清楚的。
可李忘生即使吃了抑制病症的药物,这样近的距离,他还是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清香。
药物能抑制信香过度发散,却抑制不了他人的爱慕。
仅仅丝缕信香,都能使他掌心发烫,心中惴惴乱动。
谢云流移开视线,幽幽叹了口气。
两厢静默,一时只剩树叶沙沙作响的细微声音。
过了许久,谢云流忽然觉得手指一热,扭头望去,就见是李忘生伸手握住了他一根手指。
他茫然地抬眼去看,却只看到李忘生圆滚滚的一个后脑勺。
微风拂过,一缕鬓发被吹着乱舞,露出小片通红的脖颈。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李忘生的声音被风吹得轻飘飘的,一如谢云流悬在嗓子眼里的心。
他小声道:“师兄,你闻得到,对吗?”

长大后,他们很少再手拉着手,可今日一同回宫,手却一直紧紧牵着,没有松开一刻。
进了剑气厅内室,谢云流拉着人走到书案边,自己坐到书案边的椅子上,两条长腿大分,随后反手将师弟扯进怀里,按在自己一条腿上。
不待李忘生反应,他就难耐地掐着那支细腰,又饿急了似的含住那张香甜的嘴。
方才在树下,他就缠着师弟亲了好一会儿,憋了太久根本克制不住,要不是师弟出不上气,使了大力推他,恐怕他还要亲得没完没了、难舍难分。
可心动不止一朝一暮,好容易得偿所愿,叫他继续忍着,实在太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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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李忘生从未想过,师兄会对自己有如此浓重的爱慕之情。
在此之后,半年未过,他就暗自求医者为自己多配些药,提前迈入一日一剂的生活。
毕竟……患病的明明是自己,可需索无度的师兄,看起来受的影响却比他严重得多……
……夜夜笙歌……实在有些扛不住……
李忘生揉着腰饮下一碗稠苦汤药,无声长叹。

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后来景龙四年……
不提也罢。

再往后,众掌门被困烛龙殿,李忘生遭受醉蛛数个日夜折磨,被救下后,谢云流却寥寥数语后,就飞快离去。
他本是与李忘生面对面交谈,尽管以袍袖遮掩,可冷言冷语之下,身体的反应还是被李忘生捕捉一瞬。
冷寂的心瞬时重被希望点燃。
交代完后续之事,李忘生拖着重伤的身躯,往他离开的方向追去,却终究还是没能追上谢云流。

人生漫漫,数不清的日夜过去,再相对而坐,已是鬓发霜白,数十年弹指晃过。

与月泉淮一役后,谢云流托人转交师父的小龟,自己先行离去。
这回,李忘生没有再追上去。

夜里明月高悬,太极殿一片静谧,小龟在桌上睡觉,李忘生在榻上打坐。
风动又止,烛火微晃。
李忘生仍闭目调息,一动不动。
立在他身前的谢云流淡淡道:“为何不追。”
李忘生轻声答:“师兄会回来的。”
“我受伤了。”谢云流加重了口气。
“忘生知道。”李忘生平静的面容染上恬淡笑意,“所以,师兄会回来的。”
话音未落,谢云流欺身而上,将他压倒在榻上,膝盖卡在他双腿间,只消微微往前挪几寸,就要贴上隐秘的某处。
李忘生一头银发散落在身下,此时终于舍得睁开眼。
他的师兄,经年风霜侵染,依旧不减分毫英俊。
“……很疼。”谢云流小声道。
李忘生抬臂轻抚他额间干涸的血,柔声哄道:“忘生学艺不精,害师兄受苦了。”
“那你待如何赔罪?”谢云流俯首下来,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捏住他下巴。
离得近了,那股经年依旧的清香扑入鼻间,贴在一处的下身几乎是立刻弹动几下,鼓起一团。
李忘生抿唇轻笑,用气音问道:“那忘生……帮帮师兄?”
“……哼。”谢云流板着的脸霎时如寒冰化冻,笑得春暖花开。

床榻吱嘎吱嘎响了一夜,几十年过去,成了掌教的李忘生依旧受不住,哀哀求了一晚上,也没换来师兄心软。
第二日天气晴好,窗格传来一声响动,谢云流啄了口师弟脸颊,不舍地翻身下床。
不知是否昨夜翻窗而入后忘了关,窗户开着,午后煦暖的阳光倾洒到书案上,小龟已不见踪影。
谢云流往外看了眼,松枝披雪,一片宁静。
“师兄?”
里间传来李忘生迷蒙中掺着些紧张的轻唤。
“在呢。”谢云流立刻应道。
他本想泰然自若地踱回去,却不过刚迈出一步,就忍不住运气于足,轻盈地跃至榻边。
李忘生已坐起身,伸手撩起一边纱帘,抬眸正对上他视线。
“……噗。”
两人忍不住相视而笑。
谢云流握着师弟的手,扶着人下了床,才问道:“去做什么?”
“熬药。”李忘生轻轻敲了敲酸痛的腰,“……年纪大了,禁不住师兄这般……强取豪夺。”
“……”谢云流嗅着他萦绕周身的浓郁清香,定了定神,强忍住继续强取豪夺的冲动。
“其实,”但他还是斟酌着开口,“你喝不喝药,我都……”
李忘生回头看他,漆黑双目万分无辜。
谢云流紧紧握着他的手,继续道:“——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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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绝舟 | 2024-10-24 00:56: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哈老房子着火更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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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wnusk | 2024-12-2 00:56: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得嘴角就没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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