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背景] 【连载】君子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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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575 | 回复6 | 2025-11-25 19:20: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文是基于剑网3原作背景的谢李不拆不逆同人,由于游戏本体时间久远,很多剧情细节都有出入,现今查阅起来很困难,因此写作过程中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并且有部分时间线进行修改。
如有漏洞和谬误请忽略就好,娱乐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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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砚 | 2025-11-25 19: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夜大雪封山,茫茫风雪之中,一人顶着呼啸寒风,顺着陡峭山路疾行,脚下步履稳健轻盈。
山门守夜的弟子惊醒了,侧边的小窗开了条缝,讯问来客是谁?
那来人裹着厚厚裘衣,脸半遮在斗箕下。听言伸手将斗箕微微抬起,露出风流锐气的眉眼。
“是我。”
弟子见了忙出去开门,心里犯嘀咕,这天寒地冻地赶回来,难道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谢云流一路疾行,及至太极广场才稍微缓下脚步。此时万籁俱寂,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场无止息的夜雪。
不远处却有一扇小窗,映着一点荧荧微光,窗上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谢云流心下一宽,来到屋外又踌躇住了,心道屋里这人半夜不睡是在做甚,莫不是在抄经,还是……
思来想去,干脆好整以暇地大声清了清嗓子。
门内静了一瞬,似是听见屋外的动静。
“师兄?”
门开了,屋里带着暖意的烛光洒了出来,融掉夜归人半身的寒气。
一双桃花似的眼睛,见着他立刻盛满了笑意,拉着他进了屋。谢云流解下大裘扔到一旁,英姿挺拔的少年人使这本不大的屋子显得愈发拥挤了。
“风雪这么大,怎么就急着赶回来了?”李忘生口中责备,将温热的茶水递过来,又将茶壶放到炉子上烧着。
谢云流摩挲着茶盏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只好先下山去,明日再上来。”
李忘生忙着看炉子的火,听言笑盈盈地瞪过来。
“师兄此去长安如何?开心与否?”
谢云流被这一眼看得心猿意马,左顾右盼地解开随身包裹:“唔,倒是结识了几位好友。给风儿带了糖葫芦,给师傅带了龟饲料,给你……”
说着卡住了,话在嘴边上打了个弯:“下次,你与我一同去长安看看。”
谢云流偷偷把那锦盒往底下塞了塞,拿出油纸扎成的包裹:“这是长安时兴的桂花糕,且尝个鲜。”
李忘生接过来,嘴角含着一抹笑意。茶壶忽地呜呜叫起来,茶煮沸了,二人就着热茶吃那一小包桂花糕。
谢云流心道他这个师弟,无论何时都是一副垂目娴静的慈悲模样。也不知道这冷过一回的糕点究竟合不合他的胃口。
正思忖着,谢云流借着灯光瞥见桌案一旁堆放着的数页手稿,上边皆是香火、经文的字样,他皱眉道:“怎么夜半了还在看账目。”
李忘生解释:“临近年关了,宫内香火较平日里旺盛许多,所以这些琐项事物都得一一看过。”
谢云流听了心下愧疚,出去这么些天都是师弟一人忙里忙外,自己这个师兄倒是躲懒了许多天。
“明日我便帮你一同打理。”
李忘生嘴角含着笑道:“师兄莫要担心,这些事倒没有很辛苦,只是最近从香客口中听闻了一件逸事。”
谢云流好奇了起来,什么样的逸事能让他师弟放在心上?
只见李忘生饮了口茶,将茶盏放回桌上。烛火摇曳,眉间一点朱砂红痕仿佛要沁出血来。
“听闻有位公主,颇为师兄英姿倾倒,似乎有意于师兄?”
谢云流脑子里晴天一声霹雳,只觉得天塌了。
【考虑到版规在这里说一下,关于这个公主在本文设定里无名无姓,目前也没有出场计划,划重点起到一个推进感情的工具人作用,请忽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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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砚 | 2025-11-25 19:25: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日谢云流还在睡着,门就被敲得砰砰作响。他披着外衣起来拉开门,一左一右扑过来两个小道童。
“师父!”
“师兄!”
正是上官博玉和洛风。
谢云流一手一个抱进屋,将山下买的糖葫芦分给二人。
“师兄,我不喜欢吃糖葫芦。”上官博玉被山楂酸到了:“你是不是忘了。”
谢云流心道我没忘,伸出二指捏起小孩圆嘟嘟的脸:“师兄忘了,下次给你带桂花糕。”
洛风倒是很开心:“师父,风儿好想你。”
“师父也很想你们。”他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最近你忘生师叔怎么样?”
昨夜本想着提前回来同师弟多说几句话,谁知长安城的流言蜚语居然都传到山上来了,谢云流想申辩一二,自己对那什么公主没有丝毫想法。却被李忘生轻飘飘三言两语挡了下来,赶他去睡觉。
他师弟自小畏寒,屋里炉火烧得旺盛。谢云流纵是少年人,在风雪夜赶路也是马困人乏。还没争辩上两句,便裹着云丝被在氤氲茶气中睡着了。
这一觉便睡到了现在。
洛风眨巴着眼睛道:“玉清宫来了不少贵人,师叔最近很忙呢。”
上官博玉不语。
谢云流心里长叹,小孩子又懂什么。兀自起身收拾好,赶两个小萝卜头去温书,扬言午后要检查功课,便去了玉清宫。
一路上遇见数位弟子,见了他便向同行非富即贵的香客介绍这是纯阳大师兄。谢云流这些年名声在外,他自己倒不甚在意,但哪怕是修道之人,亦免不了世俗繁文缛节。
几番你来我往的寒暄下来,谢云流心中早已不耐烦到了极点。及至玉清宫外,远远地见着他那好师弟正垂目同二位贵妇人说着些什么,许是见客的缘故,不同于平日的清衣素服,今日身着鹤纹白羽道袍,腰身间点缀着天青色绢纱,青丝拢起束在脑后,神色看不出悲喜。
“忘生!”他唤了一声。
李忘生循声望了过来,如春风化雨一般,谢云流方才的烦燥忽然消散了。
在这待人接物上,师弟比我擅长许多。他心想。
李忘生辞别二位妇人,小跑着过来。
“师兄怎么过来了?晨起后可有去看望过师父?风儿一直念叨着想你。”
谢云流抬手一左一右捏他的脸,一本正经的模样顿时破功。
他师弟叹气:“师兄……”
“哪里来的小大人,同我絮絮叨叨这么多。”谢云流笑道:“午后咱们一起去看望师父。昨晚就同你说好了要来帮忙,忘记了?师兄任你差遣。”
李忘生原想说你才刚回来还是好好休息,又转念一想他这师兄一天到晚上蹿下跳使不完的牛劲……
“唔,这么说来……”李忘生摩挲着下巴考虑着给他师兄安排个怎样的差事,却越过面前人宽厚的肩膀,看见不远处一位弟子正行色匆匆赶来。
他正想问发生了何事,那弟子便仓皇道:“师兄不好了,有位香客不小心坠下山崖去了。”
谢云流同李忘生匆匆赶往山门,只见门前一位贵妇人瘫倒在地,一旁的少女涕泗横流,周边围着数个仆役,抬轿子的轿夫跪在边上,头也不敢抬。
谢云流道:“莫急,且先说说是在哪摔下去。”
少女哭诉行至莲花峰一带时,轿夫滑了脚,轿子受了颠簸,她父亲摔了下来没站住,坠下崖去了。
是了,昨夜大雪,今日山路结冰,没法驾马车,只能靠人力抬轿。
李忘生安抚道:“莲花峰陡峭,崖间却多磐岩怪石,还有一线生机。”
那少女却再也听不下任何话语,抱住她母亲哇哇大哭起来。
事已至此来不及再拖延,谢云流拽起一位旁边跪着的轿夫,喝道:“带路!”
李忘生拉住他的手:“师兄,我与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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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砚 | 2025-11-25 19:27: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人赶到莲花峰,山道上积雪散乱,靠近山崖处的满是脚印,看来当时情况确实十分慌乱。
“这山路虽然湿滑,但是上山的主路,也并不陡峭,为何会站不住脚。”李忘生看上去忧心忡忡。
带路的轿夫解释道,当时滑跤的那人说感觉腿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击打了一下才没站住。
谢云流面色晦暗不明,临崖往下眺望,山间茫茫云海,半点踪迹也无。
他运起内力周身流转,脚边积雪尽数融化成泥水。
“师弟,我下去搜寻一番,你且在这里等着。”
李忘生自是不肯:“我与师兄一同搜寻,也好有个照应。”
谢云流深知他这师弟的脾性,只好依他,若有什么事自己顶上去就是。
他们二人轻功早已大成,足尖一点,便如两只白羽仙鹤轻盈地穿梭于悬崖峭壁之间。磐岩上皆覆盖着厚重白雪,及至半山腰,一抹血色如刀锋般刺入谢云流的视野,他吹了个口哨示意,随即沿着那陆陆续续的血迹,一路深入至谷底。
一个身披厚厚貂裘的男人躺在不远处,身底下汪开一滩血水。
谢云流上前查看,一时僵在原地。李忘生跟在后边刚刚赶到,呼吸还带着喘,见状也睁大了双眼。
那人手脚折成了十分扭曲的角度,早已没了呼吸。若说仅仅这样看还算是坠崖而死,可他的脖颈之上皮开肉绽,被什么锐器划开了一寸深的口子,瞠目结舌,七窍流血,死状极为惨烈。
“这……怎会如此。”李忘生喃喃道。
却听见一声破空之音,寒意料峭的利刃紧随其后,直逼二人而来。顷刻间非雾出鞘,谢云流一手捉住李忘生护在身后,另一手挥出长剑,“锵”地一声兵刃相接,震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何人在此鬼鬼祟祟!”谢云流盯着前方不知何时悄悄出现的身影厉声道。
那利刃被弹开后如链条般飞速地缩回了主人手里,蒙面人一身软甲武袍,冷冷道:“此事与二位道长无关,切莫多管闲事。”
“阁下在纯阳宫杀人,可算不得闲事。”李忘生攥紧手中非烟,身后气剑已蓄势待发。
谢云流却没那么好性,脚下发力如离弦箭一般欺身上前,挥出用尽全力的一剑。那蒙面人见状不对,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东西随手一撒,瞬间铺天盖地的粉雾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气味,什么也看不见了。
李忘生连忙用衣袖遮住口鼻:“师兄!穷寇莫追!”
谢云流右手一振,剑身震荡,刃上鲜血洒落在雪地上弥散开来,似是点点红梅。
烟雾慢慢散尽,蒙面人早已无影无踪,连同地上的尸体一起消失了。
江湖上的奇计诡术他也认得一二,这烟雾弹并不罕见,可惜再顶尖的高手碰上了也是没招。
谢云流一时间气急,虽说伤到了对方,但却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李忘生见他这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模样便知师兄又犯了魔障,叹了口气上前牵起他的手。
“那蒙面人行事诡谲,焉知没有同伙,不论如何,先去禀报师父。”
谢云流知他有理,便点点头,想到李忘生一路下来或有损耗,运起内息准备将他师弟抱上去。
这一下却不得了,周身经脉似是被堵住一般,抬头一线天遥不可及,二人站在谷底面面相觑。
“天杀的,那药居然能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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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砚 | 2025-11-25 20:31:4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人周身经脉被封运不起气来,只得慢慢沿着山路步行。李忘生吸入的粉尘较少,提前恢复了气息流转,便半拖着谢云流上了山。
谢云流被自家师弟搂着,心里又是一番天人交战,自小便是我带他的理,都怪那蒙面人,下次遇见必将把他千刀万剐……
吕洞宾听完他们今日这通遭遇,先是挨个替他们把了脉。所幸那烟雾粉尘只是暂时阻滞经脉流转,并无大碍。又嘱咐道此事他会处理,两个徒弟切莫插手。
谈完话出来,已是月上中天。今夜无风无雪,月光皎洁得犹如神女为人间披上一层的轻纱。天地间雪月交辉,照彻万物。
谢云流想,若是一辈子能同师弟看这纯阳的雪景,自己也是愿意的。
一回头见到身侧的人,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忘生莫名道:“师兄?”
谢云流摇头叹道:“这么漂亮一件衣服,今天偏偏不凑巧地毁了。”
李忘生身上这件鹤纹白羽的道袍,本就是为了见客用的。白日行事匆忙,也来不及换下。如今被锋利的岩石刮出了不少细小的口子,还东一块西一块地沾了白色粉尘。
“师兄还说我,看看自己吧。”李忘生亦是莞尔。
谢云流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也不遑多让。他不比师弟出身富贵平时讲究惯了,但跟着吕洞宾长大没委屈过,鲜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好在师兄弟二人本就是长身玉立的少年人,虽然衣裳破烂,此刻雪中月下相视而笑,倒别有一副落拓风姿。
“说起来,如今临近年下了,该给师兄置办几身新衣裳。”李忘生道。
二人顺着小路慢慢往回走,地上拉长的影子肩连着肩,胳膊贴着胳膊,甚是亲密。
谢云流见了颇有点琢磨不清的滋味,想起被自己藏在包袱里的那个锦盒,心不在焉地说:“我是无所谓,该给风儿和博玉置办几件。”
“是了,正好师兄也回来了,过几天咱们可去一趟山下镇集置办些年货。”李忘生苦笑道:“近日多半也没什么香客再上门了。”


某监察御史上山祈福坠亡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原本香火鼎盛的纯阳宫变得门可罗雀起来。纯阳弟子们左右无事,乐得清闲自在。
李忘生前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再加上那天在山下受了些风寒,回来后就发起热来,病倒了。
谢云流只得一边忙着照顾病号,一边抽空处理宫内琐事。
之前一些人见李忘生年纪小,难免欺他面薄。谢云流接手后将这些人好好收拾了一顿,事后感慨他师弟平日里辛苦,又叹他师弟也太好说话了些。
今日忙完已将近傍晚,他这几日没回剑气厅,与李忘生同住。进门时人正睡在塌上,脸蒙在被中,许是梦中被病热所扰,一节白藕似的小臂探在被外。
洛风在一旁翻着经书,见他过来亲昵地跑上前,谢云流顺势抱起,悄声问有没有认真看书。
这点微末动静,却将塌上人惊醒了。
“师兄……”李忘生撑着床榻坐起来,平日里规规矩矩束起的青丝散落在肩头,病容憔悴,衬得眉间那点红痕越发艳丽。
谢云流取了茶盏,将人半搂在怀里,慢慢地喂给他喝。病中口干,原本淡色干燥的唇被茶水浸润,慢慢恢复了血色。
他想,自己十六岁时早就走起路来都带着风生水起的劲,师弟如今十六未满,抱起来细细一把骨头,倒像是个女儿家。
想到这里,不免轻笑一声。
李忘生不明所以,抬头望过来,似是在问笑什么呢?
谢云流同他额贴着额,感受了下温度,满意道:“不错,烧已退了大半,再休养两天便能好了。”
“这几日辛苦师兄了。”李忘生带着歉意道,“宫中事务繁琐,本该由忘生操持……”
“不辛苦不辛苦。”谢云流二指交叠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这几日压根没人上门。”
言谈至此,二人皆是收敛神色。那日后第二天吕洞宾便前去长安面圣,至今未归。昨日传信来说,今年过年将在宫中作陪,归期未定。
“这几日忘生虽在病重,却也对那日情形有诸多疑惑。”
谢云流知他自小多虑多思,只静静地听着。
“那日虽然只有你我亲眼所见那监察御史是被人杀害的,然而早些时候的情形就连当时轿夫也感觉出不对来,莫说受害人的家属。可坊间的传闻却出奇地一致,都说那监察御史是坠崖而亡,半丝其他的风声也无。”李忘生蹙眉道,“这是其一,另外那蒙面人所使的应该是名为链刃的武器,并非正派武学常用的兵器,却气势逼人,可见他背后其实大有来头。”
“还有,他最后带走了尸体。”谢云流缓缓补充道,思及那日情形冷声道:“多半是回去交差的。”
“在纯阳宫堂而皇之取走朝廷官员性命,还能风平浪静压下此事,背后的那人真是好手段。”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嘲讽。“若是还敢再来,我必定……”
说到这里,已是有些咬牙切齿。
李忘生一时之间遍体生寒,想来吕洞宾瞬息之间便明白了其中利害关系,这才匆匆赶往长安面圣。
他覆上谢云流紧紧攥成拳的手,安抚道:“师父就是想让我们置身事外,这才匆匆赶去了长安。”
二人沉默下来,似有什么无形的而沉重的东西落在了肩头。
洛风也不知这两人为何忽然不说话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稚声道:“咦,师父,师祖去长安是不是要让你尚公主呀?”
谢云流一听这事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瞬间炸毛,两只手一左一右捏住孩童脸颊:“你个小孩子家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
洛风被晃得跟个拨浪鼓:“呜呜呜,大家都这么说呀,说你下山时被个公主看上了!师叔救救我!”
李忘生靠坐在床榻上见他们嬉闹,被逗得哈哈笑了起来,他平日里端庄有礼,鲜有如此开怀的时刻。谢云流见他笑魇面如桃李,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挠了一下。
“没有的事,以后不准乱说。”他嘴上说着,手下却没有放过洛风,将小孩肉嘟嘟的脸狠狠搓揉了一番。
洛风:“呜呜呜呜呜——师叔!!”
李忘生笑着出手阻拦:“好啦,知道了,再也不提了。”
“师弟,不,忘生。你听我说。”谢云流放开洛风,忽然正色道。
他看着师弟的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离开纯阳,离开你们的。我——”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又其实只有短短的一瞬,李忘生安静地凝视着谢云流,像是把他这句话记到了心底。
“师兄可不能食言啊。”他笑道。
第一章:风雪夜归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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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米米 | 2025-11-29 01:31: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哈哈哈哈老师求生欲也太强了!其实忘生吃醋很好味,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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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wnusk | 2025-12-5 00:57:3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流流又在立flag(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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